旅游景点—乌苏镇

导语 无论你站在哪里,日出时跳出地平线的太阳,永远都是这同一个。冬天的乌苏镇,镇上只有一户居民和驻守边防的解放军官兵。来乌苏镇是为了看日出,却也不只是为了看日出,那里的日出有点冷清,在太阳跳出来的瞬间就不见了寒冷和宁静让中国最东端的这块土地上的一切都凝固了,在我看来,现在到乌苏镇,是为了那里所有的一切,包括时间,和新年的快乐。

  往乌苏镇的道路两边依稀的树木,连同那些大小高低不知名的矮树丛,在车窗外摇曳着模糊的身影,给我们的旅途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夜晚里抬头仰望,乌苏里江上空繁星满天,没有城市灯光,没有人世喧嚣,深蓝的夜幕上,星星们如璀璨的宝石,站在雪地上的人们离它们是那么近,伸手便可以触及。星光洒落在身上,哨兵们说在他们站岗的瞭望塔上,可以看到远东第一大城市哈巴罗夫斯克。

  乌苏镇,是我国国土最靠东方的边沿。每天清晨,当全国人民还沉浸在静谧的梦乡之时,黎明却从这里悄然开始。太阳先是把周围的云层点亮了,然后一直到7时40分的时候,才终于露出了整个脸,冬天的太阳没有火热的力,只给人明亮和温和的感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乌苏里江面上,这时也泛起了点点金光。

  乌苏镇所在的抚远县城与俄罗斯远东第一大城市的航道距离只有65公里。早在1904年,抚远就设有商号同俄国人进行贸易。1992年7月,中俄两国再度打开双边贸易的大门,恢复了间断多年的江海联运。乌苏作为抚远境内一个偏僻的小镇,是一个充满神秘与浪漫的地方。夏季,北京时间2时15分,旭日的霞光就撒满了小镇,乌苏因此又有“东方第一镇”的美誉。清朝初年,乌苏镇是乌苏里江的三大重镇之一,镇上有富源茂、仁中利等九大商号,并设有警察分所和税征分局。纷至沓来的朝鲜人和俄国人,曾使这座商业小镇热闹非凡、声名远播。1920年以后,连年的兵灾匪祸,迫使镇上居民远走他乡。各大商号曾经的辉煌,也如落花流水,烟消云散。

  冬天的乌苏“镇”,其实只是个大院子,院子里白雪皑皑,有紧闭门窗破败不堪的“乌苏里江酒家”,“旅店”,还有一排没有窗门的房子,张着黑洞洞的嘴巴,在冷风里显出一派萧瑟。这里的旅游设施一到冬天就关了门。乌苏镇是我国盛产大马哈鱼的渔场,随着冬天的来临,捕鱼人也都逐渐离去。冬天,是乌苏镇最寂静的季节。参差错落的民房,只有一个烟囱在冒着炊烟。

  乌苏镇上的人们

  解放军的哨所,耸立在乌苏里江边。1984年8月,胡耀邦曾为哨所题词:英雄的东方第一哨。每天清晨,当地平线上露出第一缕曙光,驻守这里的解放军战士就将五星红旗升起沿江筑了一道围墙,有些像长城的形状,象征国门的含义吧。围墙边有一块碑,上书“乌苏镇”。围墙的开口处有台阶可以下到江面上,大约在江心就是中国和俄罗斯的分界。哨所的狗老是对着人汪汪乱叫。战士们喝的和用的都是松花江的江水,冬天取水要先用冰凿把冰面凿开一个窟窿,那个地方是他们固定取水的点,但是每天晚上都仍然会封冻起来,第二天又得凿开,然后用水勺连水带冰块舀到水桶里,再挑回营房。

  白色的乌苏镇上惟一一户常住居民姓时,他们也是乌苏镇资格最老的居民。他们来的时候,新哨所还没建起来。有时候电线被风雪刮断了,停电,房子里就黑乎乎的。一共有两间,外间堆放杂物,里间是他们老两口住的,两头各有一扇窗,里窗下一张大炕,屋里有一张方桌,一个橱,一只水缸,两眼灶,一部31厘米的电视机。他们做饭的同时也就是在烧炕,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大娘抽烟,是用烟纸卷烟丝的那种。平时在乌苏里江里打鱼,夏天在船上,冬天在冰上,凿一个洞,拉上网。

  抚远:把心情写在白桦树皮上

  乌苏镇是我国最靠东方的边沿,与俄西伯利亚大铁路在远东地区最大编组站卡杂科维茨沃隔江相望。军旅作家刘兆林曾以乌苏镇为原型写出了《雪国热闹镇》,但是这里并不真的热闹.从乌苏去抚远的路积雪太厚,沿路是“高高的白桦林”。当年,知青们就曾用白桦树皮来记录心情。冬季到抚远来看雪,但见银装素裹。晶莹剔透,每年初冬十月至次年早春二月,雪质纯厚,娇而不艳,空气清新,柔而不媚,正是赏雪、咏雪、塑雪的最佳季节。

  夏天的时候,抚远口岸是非常忙碌的,对岸的俄罗斯人和这边商业往来频繁。而现在,口岸前门可罗雀。抚远县城不大,有两条街,不知是不是因为零下二十多度严寒的关系,还是本来人就不多,街上显得空荡荡的,非常冷清没有寻常的江南县城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景象。据说在抚远鱼的交易特别盛行,尤其有大马哈鱼、狗鱼、黄鱼等许多特别的品种,最值钱的是黄鱼。

  位于抚远镇西南山顶,电视楼和发射塔建处的“齐天景观”,给无限风光的顶峰更添异彩。由东向南看,抚远山连绵起伏;向东北看,抚远镇的格局尽收眼底;向西看,江河交汇,溪流交叉,别具一番情趣;向北望,奔腾的黑龙江向东流去,在此处观日出,看晚霞,各种奇景及三江特色使游人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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